她悄悄的转过头，借着夜灯的萤光打量他的脸。

他将目光撇开。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，他心里涌起的那一丝慌乱。

“没想到你和程奕鸣狼狈为奸。”符媛儿丝毫没有掩盖对她的失望。
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问道：“怎么样？”

穆司神闲适的靠着，双腿交叠，他语气淡淡的回道，“什么？”

季森卓轻声一叹，她迷茫又懵圈的模样让他心疼。

“这是新开的吧，”两人走上通往回廊的台阶，符媛儿一边四下打量，一边说着：“我以前从没来过。”

符媛儿觉得奇怪，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，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，坐在沙发上织毛衣……

“不是因为这些……？”她不明白。

符媛儿停下脚步，极认真的看着她：“妈，你有事不能瞒我，不然你要我这个女儿做什么？”

穆司

这个大鱼缸有一整面墙那么大，里面分成很多小格，每一个小格里的水生物都不一样。

既然如此，等报告出来就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了。

“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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